【苏越/all越】莫问归期
唠唠嗑 顺便把预防针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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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名字 听《莫问归期》的时候忽然起的脑洞 名字就借用歌名儿了 后期脑洞发散文不对题的话……再改吧……╭(╯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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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不必费力，我自是寿数已到，只是这孩子，还得欠你个人情，只来世再还罢......”那和尚笑嘻嘻说罢，双手合十盘坐原地，片刻自掌心窜出豆烛般小小火苗，慢慢吞噬了僧衣长者的躯体，飘零四散去。
火苗熄灭，只余下空地上一红底金绣的襁褓，襁褓中的孩子似乎并不安眠，在襁褓内的手小幅地挣动着，眼角有濡湿的水痕，瘪了瘪嘴，似哭非哭的模样。
着繁复道袍的白发仙人静默半刻，还是在小家伙哭出声之前将襁褓抱起，别扭地单手护在胸前，见小家伙安稳地偏偏头又睡熟了，才御剑远去。
不过个把时辰，已然见到了远处昆仑山脉，数万级汉白玉台阶绵延直上，宛如玉龙冲天长啸。仙人于最后山门平台前落定，略一抬头，便看得见巍峨殿宇呈张翼排开，檐角略隐在常青的树冠中，一派森然肃穆。
大殿轮值的弟子见了执剑长老赶忙迎下来，急急行礼后说道：“执剑长老，掌门有要事相商，长老还请随我前往沧明殿。”
紫胤皱了皱眉，略垂眸瞥了眼被略大的兜帽氅衣裹住的孩子，孩子唇色红润，此时也没甚异样。那靛蓝底银丝云纹的兜帽氅衣是紫胤随手在江都的一家铺子里买下的，红色襁褓实在太过扎眼，倒是这靛蓝的颜色套在孩子身上，非但没有沉郁之色，反而在孩子的白瓷肌肤下更显出温厚柔润的光泽。
“长老自去沧明殿，如若放心得下弟子，这娃娃但交由我暂为照看。”那弟子很识颜色，见得执剑长老对那娃子的态度，但求莫耽搁了掌门的命令，当即便自荐道。
“不必，你且往沧明殿去，我随后就来。”紫胤见得这弟子也尚还稚嫩，着白色紫边童弟子服显然还是未拜师的新届弟子，亦不放心将孩子交予他，于是谢绝了好意，自一闪身又不见人影了。空留年纪尚小的弟子一脸懊恼地往沧明殿去。
片刻，弟子倒上的茶仍还热意灼人，紫胤已至，弟子们识趣告退。
“紫胤，你下山一趟可知朝廷宰相柳望峰一族惨遭屠戮之事？”掌门涵素已经与紫胤相处许久了，原先对于仙人的局促早散去了，这回便是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略有市井之言提及，此行匆忙却未及细究。”紫胤蹙眉，对于柳望峰此人曾在成王兵变时略有交集，此人性情豁达亦有惜才爱民之心，未料是这般结局。
“此事是错综复杂，这缘起还得说到柳望峰的妻子......”
柳望峰少年时候是当朝有名的风流浪子，却不知机缘巧合竟和一个来历不明的流浪女子情定终身，并且自此专情，只爱一人，再不纳妾。若是这风流才子从此收了心，继承家父衣钵倒也是段佳话，可这段佳话还未被传颂多久就有了飞来横祸。
只因一下山的明灵寺僧人的锁鬼符纸竟是直直飞往柳夫人的居所门上，这本该怪那和尚学艺不精，可偏巧这对凡人并无影响的符纸，却使得柳夫人午憩中受惊险些小产。
虽有明灵寺的主持出面证言，但京都仍然流言四起，甚至有传言说这女子是借尸还魂，身上沾染鬼气，他腹中孩儿也是个鬼娃子，将来害人害己。坊间之谈本不能全信，这本也只算流言蜚语，被相府压着人们私底下传了近年余，最近才算彻底没了声息。谁料前月柳望峰之父柳随风和刚诞幼子的侍寝丫头接连暴毙而亡，死状凄惨骇人。又在停灵30日之后的昨日，送葬路上阖族送葬之人惨遭屠戮，族中老少皆未存全尸，连留在府中人员也未幸免，亦是碎肢遍地，凄惨瘆人。听闻那柳相爷的一位明灵寺道友前去祝法亦是尸骨无存。
“便是这一事出，本就刚平息下去的流言又不断疯传出更多骇人听闻的版本，京都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皇家一纸诏书前来，言明要天墉城派出能人长久护卫皇宫，且言语中皆是点名指姓要紫胤真人前去为好。”涵素一口气啰嗦完，皱了皱眉，有些苦大仇深地凝视着杯中浮沉的茶叶。
片刻，茶叶落定，舒展着轻轻地铺开在杯底。
“既如此，便顺其自然罢。”紫胤略一拂袖，望向窗外皑皑雪峰，眸色淡漠，未知几何。
涵素沉默了片刻，忽而放下杯盏，严肃而欲言又止道：“紫胤......我记得你去会的那位道友是玄明大师，玄明大师系明灵寺长老，如此机缘巧合，那你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可是......？”
紫胤略一颔首，不再多言，自转身离开。
涵素瞳心一颤，垂下眼眸，望着已凉的瓷杯，兀自出神。
杯中，那茶叶又翻腾起来，浮浮沉沉，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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